薩止

　

　　- 原创女主第一人称。但是CP只有喻王。

　　- 我就是写不出CP味，大家就一起厨厨双教授设定享受一下当他们学生的滋味就好CP就…随缘吧Q_Q

　　　　Retrace

　　喻文州是学校今年新聘的教授，刚好补上前年退休的魏老师缺。

　　这两年正逢一波老教授退休潮，各学校都抢老师抢得凶，我们学校凭着首都优势已经从K大生生挖了两三个教授过来──叫K大气得跳脚，却还是始终填不满各个空缺──大概也是因为这样，像喻文州这样的年纪也能在国立大学拿到正式聘书。

 

　　是的，喻文州非常年轻。

　　他就是实际上的年龄都已经非常小了，还天生一张娃娃面，笑意吟吟，萌煞的一片少女心从第一堂课排得老远的加签人潮都能略知一二。国政经不是什么凉课，平时也不过就是凑着外交组必修的名号才堪堪维持着选课人数，这么大热门的情况可说空前绝后。

 

　　他到系办的那一天我在系办工读的闺蜜就花痴的传了条微信过来：靠靠靠靠靠靠亲爱的妳现在立马来系办来了个新学长完全我的菜妳说我该过去勾搭两句还是就这样笑着看他拍张照存个纪念作一场无悔春梦就好？

 

　　这家伙兴奋起来标点都不带。我犹豫了两秒正打着不冲白不冲还选着表符，那厢已经又丢了讯息过来。

 

　　靠。不是学长，是新教授。

 

　　──妳那啥神眼力教授能看成学长？

 

　　不妳真得来看看，他那笑真是，春暖花开，欣欣向荣，我说就是咱系草笑起来也要输。

 

　　──给张照片来看看？

 

　　没法，我这不就还只能远远瞅着，他好像是来拿聘书的。我等等靠过去偷看两眼。

 

　　──这么猥琐的事妳还是别干了，注意气质，真那么帅估计晚上就有讨论了。

 

 

　　当天晚上的课程版还真的跟炸开了锅似的，系上新公布了刚进来的教授，平时古板死气的证件照那人穿件宝蓝色领口的衬衫就那样微微笑着看来还真是赏心悦目──是真年轻，看照片也就比我们大上两三岁，顶多是硕士生博士生的年纪。学历更是闪瞎人狗眼，哈佛大学博士，硕士没写，倒是写上了学士学校──本校毕业学长，还念的是理论组。和我们同组的。

 

　　他一共开了两门课，一门是国政经，另外一门是大二必修的比较政治，我们这些大四老人都修过了，没机会。那闺蜜是个痴人──这是她自称，实际更像个痴汉──硬是抓着我选了国政经。开着大四威能加上本科系的自带Buff第一轮居然还真的给选上了，两百人的阶梯教室，坐在前面有电源可充的会议厅椅子上面转啊转看着男女比严重不平衡的加签队伍，不可不谓奇观。

 

　　喻文州也是耐性很好的主，他一早在黑板上写下了加签规则，大四外交组的全签了，再来双辅修的，最后剩下的不过就十来个位子，叫每个人拿出学生证抽完也就没了。中奖的那女孩子开心的跟中乐透似的──老师倒是从头到尾都谦和的笑笑，更是衬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苏味儿。如沐春风啊。就是每周来上课看老师这张笑脸也是值了。

 

　　──事实证明，少女心果然还是太甜了。

　　那话是怎么说的？粉红切开来都是黑的？微笑的都心脏鬼畜正流行？

　　或是就干脆点承认天才的思维跟普通人不在一个次元。

　　我到今天也没想通喻文州看起来那么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就是个搞量化研究的，好好一堂国政经，国际政治经济，感觉像把国际政治四个字直接掐掉了，就剩下经济的部分。数学公式。看不懂的文字。从高三以后就没碰过的是数学式子像飞舞的蝴蝶似的在黑板上飞腾。别笑，本科系的训练中必修还真没有微积分。

 

　　喻文州字好看，公式写起来是真漂亮。一笔一笔细致又慢，不用读懂那些公式的话那景象衬着午后阳光还真真美如画。他更不知哪里学会了笑着点人上去推导的乐趣──估计是大无耻美帝所谓自由开放自主学习学风的遗毒──最开始还兴冲冲提早四十分钟抢第一排的妹子们在第一堂课受过洗礼以后完全成了悲剧主战场，连带老师那张漂亮脸孔都像喂着毒的糖。

 

　　原本还带着几分王子气息的那张叫人看了心都软了的笑脸这时再看反倒透出几分狡诈的味道──谁说爱能战胜一切？至少战不过期中考──期中考周前我死在宿舍交谊厅的长桌一边研究着打死也看不懂的公式，闺蜜则塞着耳机放手机里面录的上课音档铅笔刷刷地在涂写些什么──凑上去看，居然是老师的Q板素描。

 

　　「妳也是……挺悠闲的。」

 

　　「……我在想停修申请是不是到四月底。」

 

　　「呵呵。妳有脸停也不准停，不是妳抓着我去的吗。」

 

　　「……你说我送这张画给文州能彰显我的爱多捞个十分吗。」

 

 

　　惨绝人寰的期中考试过后一周，喻文州站在讲台上难得开了投影机用PPT放着不忍卒睹的分布图，平均分六十，常态分布的钟型曲线，他瞇起眼睛笑说大家不用太过担心，我们不是六十分才能及格，这科基本上不会当人只是想让你们知道自己的位置何在。

 

　　位置真是个虚无的东西。尽管我成绩挺不错的也觉得像死了一半的脑细胞。

 

　　也就是那堂课接到了导师的信，说期中考结束了，大家现在应该比较有闲吃导生宴了，能否帮忙约个时间，一如既往的客气言词下面是他有空的时间。属名的杰希两个字平添了几分温柔亲和。

 

　　王杰希是我们组双号的导师，本市居住的我学号编列在最前，从大一开始就成了班代──说是班代，其实也没有什么任务，除了定教科书之外就是替导师安排导生宴。收到老师的信还是小大一的我紧张点开，却是非常客气的说法，先谢谢我接过了班代的职务，然后列出了他可以的时间还有几间餐厅给大家选择。

 

　　第一次见到王老师我也很惊讶。他的研究室在旧大楼的五楼最里侧，一旁就是茶水间。其实我入校的那时候新大楼也已经启用了好些时候，听说是他不愿意搬。我敲敲门，里面应了一声，开门便见他坐在大木桌上看着研究资料，空气里面都是老旧书本的味道，他朝着我笑了笑。嗯，导师有双特征鲜明的大小眼，明明也年轻，笑起来却都掩不去那股严肃劲。

 

　　我只是拿着影印的通讯簿过去给他，可老师倒是留了我下来──他站起身就去泡茶，他喜欢普洱，我要拿茶壶去装水他也说不用，自顾自的出去了──回来以后就闲聊了两句，选课规划，班代会不会太辛苦，又稍微确认了导生宴的出席状况，他说多开几个时间也没关系，一场有四五个就可以了，也好跟大家仔细聊聊。

 

　　王老师是教授中国政治哲学的，大三才有他的课。虽然说话总是有些严肃沉稳的样子，却非常关心学生，导生宴的时候把必修课的状况都问了一轮他温和的笑起来，说欢迎你们加入政治系。

 

　　我抓着手机给老师回信，一边把备选时间丢上QQ群组列上了统计截止时间。双号的人都挺爱吃导生宴的，王老师乍看之下高冷实际上却是个好相处的人，每次导生宴挑的餐厅也都很有意思，就是过去蹭顿饭听老师说话也是有趣──我们私底下爱称他Jessica──看久了就连那双大小眼都可爱。

 

 

　　一直到导生宴的那天，我跟闺蜜特意提早，王老师却已经到了。挑的是间法式餐厅，乡村布置，他坐在长条沙发的里侧。朝着我们挥挥手。

 

　　「老师好。您这么早就到了，真不好意思。」

 

　　「刚好审完一篇论文，算算时间就直接搭地铁来了。没怎么等，你们坐。」

 

　　我们就着对面的位子坐下。

 

　　他心情很好的样子，一边看着菜单。「期中考还好？大四了应该挺轻松。」

 

　　我俩对视一眼。「……国政经真是，不忍说。」

 

　　「新来的喻文州老师的课？不是外交组的吗，你们有兴趣？」

 

　　「……不就是有人为美色所惑。」我吐槽。

 

　　王老师倒是难得笑出声。「现在女学生还喜欢这样类型？」

 

　　「他可好看了！老师你见过吗，本来他就年纪不大笑的时候看起来更加年轻，声音好听，字写的也漂亮……」

 

　　「就是天才过头了叫我们凡人跟不上思维。量化研究──」

 

　　「哎呀那也是优点嘛，况且他也说了不当人了就妳还记挂着。老师你可是见过？我看喻老师也是我们组毕业的学长，那么年轻的话也许老师你也教过他他学生时候是什么样子？有照片吗？」

 

　　「喻文州？」王杰希停了一下，思考似的眨眨眼，举手招了服务生过来。「先点餐吧。」

 

　　──王老师还真的认识喻文州。一顿饭的时间也算听了不少事。

　　他说喻文州大学时候就是特别突出的学生，本来我们学校政治系是比较偏向质化研究的，他却格外喜欢量化，为此甚至还跑去修了不少数学系的课。四年内几乎全包了书卷奖，写了几份国科会计划，最终出国大家也是不太意外。

　　他想想补上一句。大学的时候就挺受欢迎。我就是没想到现在你们都还喜欢这风格。

 

　　「那喻老师交过女朋友吗？」

 

　　「妳们得自己问他，就我所知，大学四年是没有的。」王老师瞇着眼睛笑了。「那个国政经，应该是不用太担心。听不懂的话就多去问几次，他肯定也是乐意解答。」

 

　　一顿饭也就这样了。老师起身去付账，我们也就站旁边轻声道谢。一路送老师回到地铁站我俩则转过身去搭公交车回宿舍──王老师背影刚消失在电扶梯的彼端，闺蜜就抓着我小声道。

 

　　「肯定有戏。」

 

　　「什么戏？」

 

　　「我说Jessica肯定跟文州交情匪浅。」

 

　　「我怎么就愣是没看出来。」

 

　　「Jessica到现在都单身吧。」

 

　　「他专心做研究吧？妳别八卦到王老师身上啊。我是真喜欢他。」

 

　　「找一天去问问文州。刚刚Jessica隐瞒了，我看文州八成也是他导生。」

 

　　「这妳都知道。要不大仙给我算一卦下周面试上否？」

 

　　我是真没料到这还真给她说中了。不是面试。是喻文州。

 

　　「请进。」

 

　　我开门的时候喻文州正拿著书坐在扶手椅上读──出乎意料，是庄子──因为年资浅，他的研究室也排在旧大楼。然而整个气氛跟王老师的迥异，扑面而来的咖啡香，摆着的桌子上还插着兰花，洋气得很，他见了我微笑。别的不说，那张脸是真好看。

 

　　「打扰了。我是这届理论组的班代，来给您送谢师宴的请帖。」

 

　　「啊，昨天寄过信来的？」他放下手上的书，很快地起身，对学生也非常客气的这点让人想起王老师。我走过去递上帖子，他双手接过，葱白色的手指修长漂亮。喻文州是一个所有细节都精致到几乎过份的人。「还特地送过来，麻烦妳了。」

 

　　「没有的事，我应该做的。老师您刚回国，需要我告诉您会场怎么去吗？」

 

　　「没问题的。」他瞇起眼睛笑了笑。「……妳是不是有修国政经？」

 

　　「是的，不过没有外交组的基础修起来果然还是太吃力了。」而且我真的没有很想讨论国政经。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没有那么不容易的，」他说，一边转身拿了干净马克杯倒了咖啡。「有问题的话随时可以问我，寄信也可以，Office Hour我都待在这里。妳敢喝咖啡吗？」

 

　　「啊，您不用麻烦，我一会儿就走，已经叨扰太久了。」

 

　　他端着杯子走过来。「等等有课吗？可惜了这杯咖啡了。」

 

　　他这样说叫人不好意思拒绝了。「也不是真的那么赶，就是不好打扰您。」

 

　　「那就喝了这杯咖啡再走吧，请坐。」他放下杯子，捞了个椅子出来，自己坐到对面的位置。「妳也是王老师的导生？」

 

　　「王杰希老师？是的……您说『也是』？」

 

　　喻文州温和的笑。「因为我也是，这样算起来还是妳们的直属学长啊。」

 

　　──这两人真有戏啊。这是我第一个想法，强忍着给闺蜜发消息的冲动。

 

　　「妳是大四的？那应该上过王老师的课了？」

 

　　「嗯，非常有意思。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用那种观点看儒家。」

 

　　他弯弯嘴角。「王老师的博士论文就是作孔子思想的，有些意外吧，他看着挺老庄的。」

 

　　「……您读过？」

 

　　「还在念大学的时候上了王老师的课觉得特别震撼，就跑去找了──妳应该也知道，他是在本校念的博士，挺容易就检索到了──很精彩的一篇论文，观点非常有趣。」

 

　　「我以为您是喜欢量化研究的，没想到对政治哲学也有兴趣。」

 

　　喻文州低头啜了口咖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期中考的还好？」

 

　　「老师您……这就别提了。」

 

　　他放柔音量，几乎是有些鼓舞了。「刚开始是挺痛苦的，以后看习惯了就简单了。我以前这些也不是很上手。」

 

　　「您可谦虚了。王老师说您是年年拿卷的人才。」

 

　　他眨眨眼。「他向妳们起底我啊。」

 

　　「……没有的，是我朋友缠着他问。老师您别见怪王老师他真没说什么……」

 

　　「我也没有嗔怪的意思。就是觉得有点好玩，他还说了什么？」

 

　　「说您成绩好，喜欢量化研究，甚至去了数学系修课，挺受欢迎的。」

 

　　「……他还说了挺受欢迎的？」他饶富兴致的重复。

 

　　「那就是我朋友嚷嚷着想知道老师才说了那句，」我有些心虚，嗫嚅着都恨不得下半句能消散在空气中，「还有就是您大学似乎没交过女朋友。」

 

　　喻文州笑出声音，意外坦承了。「我是真没交过。他明知道还要加个似乎。」

 

　　「……您当时跟老师很好吗？」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嗯，特别仰慕他。经常跑研究室问问题的。」

 

　　我们又闲谈了几句，后来多半是跟课程相关──有没有什么修改方向的建议，哪里听不太懂，他倒像是抓到机会好好问问课程评价似的──时间接近五点我才离开。喻老师始终都是那样笑笑的。云淡风轻的样子。

 

　　倒是我刚走出中庭就忍不住拿出电话。

 

　　──我说，喻文州跟王老师好像真是关系挺好的啊。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我把刚刚研究室里发生的事全盘说出了，那方反倒安静下来。

 

　　──喂，还在？

 

　　……我好像看见了一道极其苦涩的单箭头。我好歹是喜欢文州的啊，支持他他却爱得这么苦我都郁闷了。我当时还觉得肯定是Jessica单恋文州未果才盼着有戏的吶。

 

　　真要说的话我比较想看看妳的脑子是用什么构成的，我怎么就跟这家伙念了同校同系，高三准备高考不够认真吗。

 

 

 

　　真的同时见到王老师还有喻文州是谢师宴的那一天了。

 

　　地点选在靠近市中心地铁站附近的一间档次不错的饭店，大家都难得穿上了正装。王老师──令人意外的，他跟喻文州是同时出现的，喻文州套着那件宝蓝色衬衫，黑色外套，人好看就是穿什么都好看。他们两个人一块儿不知道说什么，王老师高一点，看起来很温和，而喻文州始终站在离他后面半步的距离，这点彷佛是留着学生时的习惯。

 

　　谢师宴老师们的位置是全排在一桌的，再分别由学生上去敬酒。我看着他们两个坐在了彼此身边。那方请了的主持人开始一一介绍暖场。一顿饭吃下来也是挺畅快。

 

　　我就是没有办法不把视线朝教师桌望去。闺蜜更是根本没管这桌发生什么事只顾着偷偷看那里了。然而他们两个始终保持着客气有礼的互动，我们四年下来也跟王老师吃过不少次饭了，知道他的脾性，总是先打点好了一桌人才自己动筷──只是这次有了年纪更轻又曾是学生的喻文州，教师桌那里看起来倒是由喻文州在处理。

 

　　「就这样我还真觉得不是没戏就是喻文州单箭头了。」

 

　　「不。」闺蜜神秘地笑了，「今天这样看到两人互动，我确定是两情相悦了。」

 

　　「……哦是喔真的假的。」

 

　　「真的！」她眼神都亮了。「妳说我们两人跟Jessica吃了这四年导生宴妳何时看他舍得让人服务过？就是身为小辈的我们他也总是不让我们帮忙，现在他让文州替他服务这不是真爱是什么啊哎呀哎呀哎呀。」

 

　　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了。我跟着探头看，喻文州还是一样笑得像春风送暖，分菜的时候王老师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却也没有推拒的意思，还客气的笑了，眉眼都温和起来。

 

　　我忽然想起喻文州问我「妳也是王老师的导生」时的语气，他说第一次听见王老师上课很震撼的时候的眉眼，提到王老师对他的评价时他兴致盎然的样子。他喜欢量化研究胜过质化却独独特别仰慕他，大学时候经常跑研究室－－拿了哈佛大学的学位还回国来教书。

 

　　王老师笑了一下道。他大学的时候挺受欢迎的，但四年来就他所知没有教过女朋友。

　　──他说他明明就知道为什么要加似乎。

　　那带点隐约嗔怪的语气，跟王杰希说着喻文州三个字的时候的笑意重合在一起。

 

 

　　「欸我信了。」

 

　　「嗯？」

 

　　「我说，他俩可能真是一对儿。」

 

　　「妳还怀疑啊。」

 

　　「这下是真信了。」我说。「我没看过王老师这样。」

 

　　「哪样？」

 

　　「……说不上来，就是不一样。」

 

　　「好的不一样？」

 

　　「好的不一样。」

 

　　所以那就够了。

 

 

　　FIN

 

　　其实是我觉得够了。（哭）

　　我是失去了写段子的能力吗，一开始就是想写一小段大概五百字（…）厨一下双教授啊。

　　脑洞原因是我们系前年真的来了一个哈佛毕业的年轻教授K（本校毕业的学长），真的年轻，大概三十出头而已，当时他接了原本老教授的课，很多人都抢着去听。

　　然后一听就悲剧了。整个就是天才的思维+完全量化取向的授课方式，而且大概是因为老师太顺遂了整个人都充斥着酷炫狂霸跩的气场──前半学期我听见连卷姐都对那堂课感到痛苦无比说这辈子没听过这么难的课整个惊恐。（她还写了九百多字的教学意见XDDDD）

　　后来发现老师只是傲娇其实很需要大家关心根本反差萌

　　那天吃饭我同学忽然说他有次去找导师刚好遇到K也在里面跟老师谈公事，整个人都腼腆的像个学生一样。不像平常散发着霸气气场的样子。我们八了八忽然想到，这么算下来的确K还在学校念书的时候应该是老师的学生。

　　然后我就炸了写了这个小脑洞。虽然他变得又臭又长Q_Q
　　又我很爱我们导师不过他一点都不像王杰希比较像方锐而且那個K老師大概像孫翔所以這篇其實該寫成孫方

　　想写大学时候虽然喜欢量化但因为这样反而更尊敬研究中国政治哲学的老王的喻总，结果因为师生恋的身分两个人一直没跨出那条线，喻文州在儿女私情跟学术兴趣犹豫了以后还是毅然决然的出国，当然王杰希也支持他，不过他没有想到喻文州居然还会回来。

　　回来以后两个人是同事了所以理所当然可以在一起了（唯一一句重点）（揍）

　　妳们有看出来是这样的故事吗，肯定没有，我不管了，这就是没写出来的前传。

 

　　只有这篇转成简体字因为偷偷用了太多跟生活相关的梗有点害羞。

　　那几堂课上课都不认真在厨好想让王杰希教我现政思啊……虽然最后还是改成了中政哲觉得大眼那气质真是太儒家了。

 

　　以上。